移英一年
時間過得飛快,轉眼到英國已差不多一年,在此簡單記錄一下這一年生活的變化。
在入場看這場live之前,我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聽Suede的歌了。但《Coming Up》大碟內的每一首歌、每一句歌詞、每一粒音,我依然倒背如流。
假如不是持London Pass免費入場,我大概不會想到去倫敦佛洛依德博物館(Freud Museum London),但沒料到這個由他的晚年居所改建而成的景點,卻帶來不少驚喜。
相信每個樂迷內心都有一張樂隊、音樂人現場清單,分成兩邊,一邊寫滿無論如何都要睇一次live的名字,另一邊則是睇一次唔夠,有機會要一睇再睇的名字,而New Order在我的名單上,絕對屬於後者。
身為成長於殖民地時代的香港中年,有兩樣英國嘢讓我非常政治不正確地戀殖:一是阿仙奴,一是英倫搖滾。前者,唉,不提也罷。後者,倒是想慢慢寫,寫一個音樂系列自娛。史上出色的英倫樂隊、有關倫敦的歌千千萬萬,不如從一首名字跟香港似是很有關係,其實又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香港庭園《Hong Kong Garden》講起。
疫情重挫旅遊業,一向的旅客寵兒倫敦亦不能倖免。所以當整個城逐漸解封之際,倫敦通行證London Pass不斷減價吸客,£70左右的三日pass,而且使用期限是24個月?!身在倫敦的我見機不可失便出手了(可惜在出文時,折扣已經少了)。
很多人似乎對南倫敦有點偏見,交通差、治安差,住在南倫敦的我當然不敢苟同。南倫敦這麼大,每個區域每條街道都不盡相同,不可能一概而論。最初抵埗倫敦時,住在Crofton Park(Zone 3)一帶,雖然四周墳場有點多,但絲毫沒有陰森的感覺,是個安靜而賞心悅目的住宅區。